为丈夫我一点儿也不吝啬光的美色,虽然年轻时常常为独享光的身体而沾沾自得。若是真爱就该容许她同样对世界展示她的美丽不是么。
“嗯哼。”
“——你不反对的吧。”
“当然不反对……不过这件衣服……”
“因为跟贤临告别时,她说‘既然决定换一种活法,那不如彻底一些?’
“我于是问她去哪里买好看的衣服……”
“诶?
“小贤不是只穿含她特征的那些类型吗?”
“笨阿岳。一个寻求新鲜感的小姑娘啊。怎可能没试过别的类型,只是不喜欢啊。”
“……对对。”
“我打算狂野一些,所以选了这件。”
这样看,她还是很矜持嘛。不过不管怎么说,红色或橙色都不适合她。
“狂野。你明白其中的意味吗?”
我一笑。
“就当是娶了第二个妻子吧。”
“——不过,我还不太想把自己变太多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你保持原状就好嘛。”光凑上来,因为我是坐着的,所以给我展示了一个更美观的赏胸视角。
我亲吻了它们:“真难得你的理解总是这样深彻。”
既然这可以改变,那岂不是说,这些,那些,还有那些与那些都可以改变?
光是这个意思。
她虽然还未看到改变之后的美景,但已经满怀期待。
在触摸与爱抚之间听她细细讲来,她说娴静久了,细想,也挺无聊、无趣。
光一向比我更富勇气,这点丝毫不用怀疑。
今天没有以交合作为收束。当我们一件件褪掉彼此的衣物,所完成的仪式是“再一次玉帛相见”。桩桩小事被从记忆灰库中翻拣出来细品、研磨。
临睡前是一个止息的深吻,并且额头也撞在一起。
今后要更加坦诚地对待彼此,就是这样。
——然后第二天早上还是因为一次晨勃而放纵了粗浅的上脑(笑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