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躁,遇事寡断,他说我为人冷静,处事果决,能浇熄他的怒火,提几分意见。”
几人闻言面色各异,有不信,有惊诧,也有几分羡慕,夹杂着微妙的不屑。
袁若全看着戚允慈平静的脸色,心想确实,他本因吃了闭门羹而心中有怒,现在看看戚允慈一如既往的神情,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而副使……好似也确实从戚允慈学到了精髓,喜怒都瞧不见了。
袁若全比凌初还年长五六岁,见过凌初从前桀骜轻狂的模样,他未成家,自然和凌初相处最久,平日里察觉不到太多变化,这时忽然对比起来,袁若全才更发觉凌初如今与最初的不同。
思及此,袁若全也记起了他来这里的正事,虽说也已料到他连门都进不去,但还是不免得失望。
成端云,成端云……
袁若全眉头紧皱,他到底是什么人呢?
袁若全正想着,忽感觉头顶一股湿意,他抬头,见昏暗的天空已坠下雨滴。
“来雨了!来雨了!”街边小贩慌忙收拾物件,行人跑回家中。
白光一闪,接着一声响雷打过,惊起小儿哭啼,雨下得更大了。
“才不过三月,都快把半年的雨下完了,怎下这么多场雨,”袁若全几人跑去躲在房檐下,一人嘟嘟囔囔着说,“平日巡守上京,最烦下雨天了,捉贼都不利索!”
另一人笑呛道:“你懂个屁!春雨贵如油!”
几人说笑着谈雨,袁若全也插了几句话。
只有戚允慈仍是不言不语,她仰头望着阴沉的雨天,平静的目光好似有着微微忧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