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说，“密码是560823，我就把它交给你了，反正我也用不了，我都当鬼了……唉，早知道会这样，我就该在能动的时候去把钱花了。”

叶晚，“不用给我，我回头把它们都打给福利院，算是给你造功德。”

老太太问，“真的有功德？我还以为这是说来骗人的。”

叶晚，“你都变成鬼了，你死之前不也不知道这世上有鬼吗？一切皆有可能懂吧。”

“这倒是。”

老太太最后说，“存折给你了，但我要看着警察来把房子收回，我才能去投胎。”

叶晚，“可以，等你这边事情结束你就来找我，我就住在十楼。”

“好。”

老太太，“我要回去盯着他们，先走了。”

老太太飘着就出去了。

叶晚拿着存折离开。

走上楼，叶晚拿出手机打电话，“喂，110吗，我要举报一桩房屋合同造假案，地点在中南区小区a栋一楼104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