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瑛也不知道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一步的。
她的衣物被褪下,全身赤裸地跪在陈应哲的腿间,张开小嘴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巨物。
陈应哲看着她在自己腿间温顺的模样心生爱怜,他抬手温柔地抚摸了几下她的秀发。
“……真乖。”
陈应哲一开始还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后背,听到时瑛说饿了以后,他低头贴着她的耳朵,诱哄道:“跪下来好好吃鸡巴,就放你去吃饭。”
时瑛握住陈应哲粗壮炙热的男根,在给他口交的时候同时帮忙按摩他的两颗睾丸。她努力地取悦他,尽可能让陈应哲开心。
——刚才她就已经察觉了,陈应哲地位不低。
一开始打翻她餐盘的那个花臂男张明,看起来就像是在这个医院地位已经很高的人物了。能指定专门座位,并且别人也不敢近身。
但是即使是这样权威的人物,也照样惧怕陈应哲。
并且时瑛还注意到了一点,陈应哲在打电话,称呼电话另一头为「简医生」。
这个简医生,很可能就是简颐君。
陈应哲跟简颐君认识,而宋安和也说过陈应哲是官员,想必在社会上的权力不小。
那么,如果能够成功勾搭到他的话,是不是逃离这里,外加找到何昀深也都有希望了……
时瑛这样想着,舔弄得更加认真了。
她柔嫩的小手扶住两颗睾丸轻轻揉捏,红唇轻轻含着巨根的顶端,舌尖扫了一圈马眼。
陈应哲抖了抖手上的烟,把烟灰扫到女人高耸雪白的胸部上。
“记得吗?你以前也总爱这样给我口交。”
时瑛吐出男根,用美丽的脸蛋轻轻蹭了蹭他的西裤,然后在他的顶端处落下一个吻。
“陈先生,您的肉棒还是那么好吃呢……”
陈应哲身子一僵。
他确定时瑛是失忆的没错,没有说话,只是猛的按住她的后脑,迫使她整根吞入。
性器实在过于粗大,时瑛的口腔太小,最多也只能含到三分之一处。陈应哲强迫她整根吞入,直接深入她的喉管开始剧烈地抽插,女人瞬间感到窒息,她的两眼向上翻起,涎水顺着嘴角流出。
“呃啊……”
“时瑛……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骚。”陈应哲享受着她温暖口腔的包裹,另一手揉捏着她的胸乳:“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立下的规矩吗?”
时瑛被操弄得喉咙疼外加眼前一片昏花,脑海里隐隐约约又出现了几段记忆的碎片——
她似乎想起来,陈应哲很喜欢让她为自己口交。
在过往的某段岁月当中,陈应哲似乎是被什么麻烦给缠上了,为了逃避外界的追踪他租了一个偏僻却温馨的小房子,每天早上都有暖洋洋的日光照进来。
他爱极了时瑛为他口交的滋味,每次他在家看书亦或是审阅文件时,时瑛都要自觉地跪在书桌底下,用嘴拉下他的裤链。
然后她就一直舔弄着陈应哲的男根,直到他满意为止,他才愿意让时瑛起来。
——包括像是现在这般。
“舔舒服了,才能站起来。”
陈应哲松开对她的钳制,垂眸看着时瑛,她还在低眉顺眼地为自己口交,太乖了。
“嗯……”
时瑛险些被玩死,回过神后她媚眼如丝地吃着陈应哲还在持续肿胀的性器,唇瓣离开顶端时还黏连着几丝银液,这副媚态让陈应哲更想残暴地蹂躏她了。
她捧起自己的双乳,用乳房给男根按摩。她抬头看着陈应哲,脸上尽是谄媚的笑意。
“陈先生,我知道您很厉害。这样,我给您当性奴,您能不能带我去找我的老公……”
时瑛的话还没说完,就瞥见陈应哲的脸色越来越黑,周身的气压好像也低了下来。
“我的老公叫何昀深,他也是学医——”
陈应哲猛的扣住时瑛的后脑,再次在她的口腔里抽插了起来。这回的力度比上次要加大了十倍不止,无论时瑛怎么哭喊,硕大的性器直直地深入她的喉管,速度也越来越快,时瑛绝望地感受到一个事实——
陈应哲不是想泄欲。
陈应哲是想把她弄死。
性器残暴地深入时瑛的喉管,时瑛的脸颊数次被他的两颗睾丸重重地击打,无数次被操到翻起白眼,鼻涕口水一起流了出来。
“呃、呃啊——”
她、她要被玩死了……
时瑛只感到要窒息了,陈应哲却好像还没尽兴,一边残暴地在她的口腔里疯狂抽插,一边蹂躏她的乳房,掐着她的乳尖旋转撕扯。
女人一开始还想挣扎,用力拍打着男人的腿部想让他放开自己。谁知道男人玩弄她的力道越来越重,时瑛的双手无力地垂下,头向后仰双目失神,涎水顺着嘴角流到了锁骨,一副已经被操坏的模样。
也不知道抽插了几百下,陈应哲终于有了射意,他再次深入女人的喉咙,眼神晦暗不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