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意识到自己今天大概是躲不过去了。
咬了咬牙,在他动手解她裙子腰带时,她偏过了脸。
薛砚辞抬眸,不知什么时候,施缱的脸上已经爬满了泪。
她恨恨的咬牙切齿:“你是畜生吗?”
没人敢这么骂他。
但这一刻,他竟然没生气。
之前他也对她说过难听的话。
算了,扯平了!
她一边骂,一边又凄凄楚楚的看着他,带着倔强的挣扎。
两人现在离得近。
一股他熟悉的淡淡馨香,扑入了他的鼻息。
很清淡,也很蛊惑,符合施缱本身的气息。
又纯又欲。
他将她转过了身,额头抵着她。
良久后,低下头,在她的唇上慢慢亲吻。
一门之外,虚掩的门口,站着冯鸦九。
他是来找薛砚辞的,结果就无意间撞见这么一幕。
没多久,里面就传出男女暧昧的水渍和喘息声。
施缱是不愿意的,但是薛砚辞强要。
最后她没办法了,就苦苦的哀求:“能不能,轻一点……”
她怕伤了孩子,怕死了。
冯鸦九伸手将门轻轻带上。
又过了许久,他才转身,离开。
……
这次性事没持续多久。
可能是因为在办公室的缘故,施缱怕随时有人进来,一直在催促薛砚辞。
而薛砚辞本来在今天看到施缱之前,没想过要发生关系的。
可偏偏这次两人的感官体验比哪一次都更强烈。
结束的时候,施缱的双腿都在打颤。
薛砚辞整理好衣服后,恢复了衣冠楚楚。
他给她扔了一包纸巾。
她没接,看上去情绪烦躁!
他能理解。
“不疼吧?”
薛砚辞说话的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不少,但还是带着几分调戏。
因为刚才在过程中,她好像易碎的一样,一直在让他轻一点,轻一点。
他不知道是不是时隔这么久,她口味变了。
以前她没这么娇气。
但见她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,他心也就硬不起来了。
不知不觉,动作很轻,很温柔,带着黏腻的眷恋。
尽管这眷恋更多的只是来自于身体。
施缱抬眸瞪他一眼,没打算理他。
薛砚辞没说话,从桌上拿起手机。
点进微信页面,将施缱从黑名单拉了回来。
给她转了三万块钱。
施缱听到自己微信的声音。
这才看到薛砚辞给她的转账记录。
刚才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。
这会一看到这笔钱,她一下子火了,气得想哭:“薛砚辞,你真把我当成卖的了?一次三万?!”
和我发生关系,你觉得羞耻?
薛砚辞蹙了蹙眉。
可能是身体舒爽了,他的耐心也比平时更好。
目光盯着她,平心静气的和她解释:“上次在医院,你帮小勋打伤的那个同学垫付的医药费,还你。”
施缱张了张嘴,有些隐隐的难堪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,事情又会变成这样。
尽管她是被动的。
她怕不从他,反而会将他激怒,伤了孩子。
但是在过程中,她也不能否认,自己是喜欢他的怀抱,甚至是有些怀念和贪恋。
施缱低头整理自己时,心思忐忑。
然后拿起旁边的包,转身走了几步,又定住。
“薛总,我不知道你怎么样,但我为了我没有原则的行为感到羞耻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,不然我会感到心理负担很重!”她说。
“和我发生关系,你觉得羞耻?”
薛砚辞又想抽烟了,他拿起来,又再一次放下。
刚刚才纾解的舒爽感,转而被烦躁取代。
“偷晴!难道不该羞耻吗?”施缱用的字眼很重,但她觉得自己是活该。
说完了这句,她就踩着高跟鞋,快步走了出去。
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笃笃笃声响。
在薛砚辞的耳畔越来越远。
她离开后,空气里好像还残留着她身上散发的余香。
他转过椅子,面向了外面的落地窗。
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,一个人,不想被人打扰。
……
翟开津被工程公司告的事,在圈子里传开了。
没等到和解书的翟开津,面临了九千万的巨额赔偿。
这笔钱,对薛砚辞这种级别的总裁来说,不算什么,但却让翟开津这种小老板举步维艰。
一番折腾下来,翟开津离喝西北风也不远了。
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