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标笑的无比猖狂,“周爷爷,这就是你嘴里的医生?我看你们都被他骗了吧?还是我技高一筹,三下两下就戳穿了他的骗人把戏。”
看见蒋得标得意的神色,就连周青卿都有点尴尬,更别说周淮锦了,他哪里知道张扬没有行医职格证,早知道说什么他也得给张扬弄一张来。
周青卿幽怨的看着一眼旁边的张扬,伸手又在他腰上狠狠地捏了一把。
她肠子都悔青了,张扬也不知道搞什么鬼,那么实诚干嘛?胡编乱造不会吗?编个名头出来很难吗?
张扬腰上再次吃痛,暗地里咬了咬牙,挺着胸脯说道。
“我没读名校是因为那里没有我想学的东西,没有拜师是因为没有人能教得了我,他们的水平都太低了。”
“至于为什么没有行医职格证,那是因为我没时间去考那玩意,那玩意能证明什么?充其量也就能证明有这个证的人记忆力比较好而已。”
狂!
周青卿眉目舒展,喜笑颜开,这才是他认识的张扬,脸皮厚,说话狂,但很真实!
“噗……哈哈哈哈”
张扬的话刚说完,蒋得标就失声笑了出来,差点笑出鼻涕泡。
“牛都被你吹上天了,没本事就没本事,偏要装出一副高手模样,真叫人恶心,还什么名校没你要学的东西,又说没人能教的了你,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。”
“青卿,醒醒吧!你看看这个家伙是个什么人?简直就是一坨一无是处的垃圾。”
敢说自己是垃圾,张扬眉头一拧,就要发作,却看见蒋得标清了清嗓子,得意的说道。
“我五岁开始学医,六岁就会被本草纲目,八岁就会闻香识药,十六岁出国留学深造,即使在人才济济的外国名校,我也是排的上号的,发表过重要的学术论文十多篇,每一篇都引起学界认可。”
“而你,这是个连行医职格证都没有的垃圾,跟我比,你就是垃圾中的战斗机…”
张扬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那么厉害,怎么治不好自己的不举?”
话音一落,蒋得标笑声戛然而止,嘴巴大张,仿佛被厉鬼锁喉一般。
看着他面红耳赤的表情,张扬笑了笑,问道,“怎么不笑了,被我说中了吧?”
蒋得标猛的一跳三寸高,恼羞成怒的吼道:“放屁,你才不举,你们全村都不举。”
所谓不举,就是男人特有的部位不会抬头,张扬看得出来,蒋得标也不是天生的不举,看样子虚的厉害,应该是后天亏损太多导致的。
说白一些,就是酒色过度。
这种情况可大可小,严重的一辈子无法抬头,轻的时灵时不灵。
张扬觉得蒋得标应该属于后者,还有救,只不过一般的医生束手无策。
蒋得标脸色沉闷,这是他最大的秘密,也是他最大的耻辱,国外的生活风气前卫,私生活都比较开放,蒋得标又是个缺乏自制力的人,经常流连往返于各种红灯区。
几年下来,本就羸弱不堪的身体更是若不经风,某些地方还不听指挥了。
现在,这个秘密被张扬当中揭开,还是当着周青卿的面,这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周青卿和周淮锦的表情倒是无比丰富,二人怪异的眼神纷纷落在蒋得标身上,这使得蒋得标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“胡闹!蒋贤良,这些年我可没得罪过你,你什么意思?找个不举的人来给我当孙女婿?这不是害我孙女守活寡吗?你安的什么心?”
周淮锦对着蒋贤良就是一顿臭骂,后者一脸茫然,他身为爷爷都不知道自己的孙子有不举之症,这是真的?
他扭头看了看蒋得标,后者打死都不承认,一个劲的摇头,不过,要是没有不举的毛病,他干嘛这么激动?
“爷爷,我没病,我可以的,你赶紧让青卿嫁给我吧!”
“哼!有没有,把一下脉就知道了…”周淮锦对着蒋得标说道。
蒋得标把心一横,说道:“把就把!”
他打死都不相信这玩意能通过脉象看出来。
周淮锦两根手指搭上了他的手腕,过了一会,周淮锦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,表情也渐渐凝重。
“得标啊!我也算看着你长大的,小时候你可没少在我面前哭鼻子,今天,你可别再哭鼻子了啊!”
蒋得标猛的将手抽回,恨恨地说道:“少在这吓唬人,我明明什么毛病都没有。”
蒋贤良却不信,周淮锦是他师兄,论医术甩他几条街,他紧张的上前问道:“老周,我孙子该不是真的不举吧?”
“没那么简单!”周淮锦拍了拍手,说出五个字。
没那么简单?
这五个字可把蒋贤良吓了一大跳,连忙着急忙慌的抓起蒋得标的手腕,仔仔细细的把起脉来。
他是周淮锦的师弟,医术虽然不及周淮锦,但把个脉象对他来说并非难事,手一搭上去,他脸色就变了。
继而狠狠